摘    要：

在“一带一路”倡议下, 中国渔业对外合作日益增强。本文基于中国和墨西哥现阶段渔业发展现状, 认为中国和墨西哥渔业科技合作符合双方的利益和发展需求, 渔业管理政策值得互相学习和借鉴。基于此, 本文对中国与墨西哥渔业科技合作的总体思路、主要领域的政策等进行了分析, 认为中国与墨西哥的渔业双边合作前景广阔, 并对需加强的具体合作重点和对策提出了措施建议。

关键词：

墨西哥; 渔业; 科技合作; “一带一路”;

作者简介： 吕海燕 (1987—) , 女, 硕士, 助理研究员, 研究方向:渔业国际合作, E-mail:lvhy@cafs.ac.cn。; *马卓君 (1976—) , 男, 博士, 副研究员, 研究方向:渔业国际合作, E-mail:mazj@cafs.ac.cn。;

基金： 中央级公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经费项目 (2016GH12);

Review and prospect of fishery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Mexico

LYU Haiyan WANG Jiadi MANG Qi

Abstract：

With the support of the belt-and-road initiative policy, China's fishery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s increasing.Based on the present state of fishery development in China and Mexico, this paper holds that fishery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Mexico meets common interests and needs.Both countries can learn fishery management policies from each other.Based on thi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overall thought, main areas, and policy measures of fisher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Mexico, and holds that the prospect for bilateral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Mexico in fishery is broad.This paper then describes the specific cooperation priorities and countermeasures that need to be strengthened in future.

中国和墨西哥同为发展中国家, 所处的发展阶段相似, 都肩负着国家发展、改善民生等共同使命, 而共同的使命使中国和墨西哥命运紧密相连。“一带一路”倡议推动了中墨发展战略对接, 正成为越来越多拉美国家的共识。两国自建交以来, 尤其是21世纪以来, 关系得到了全方位的发展。2013年6月, 应墨西哥总统恩里克·培尼亚·涅托邀请, 习近平主席对墨西哥进行了国事访问, 双方一致同意将两国关系提升为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中国是墨西哥的第二大贸易伙伴, 墨西哥是中国在拉美地区的第二大贸易伙伴。中墨科技合作始于1973年, 双方互赠了水稻、小麦、棉花和玉米等种子。随后, 双方签订了多项科技合作协定和项目, 在农业、渔业、矿业、石油化工、邮电通信、水产养殖、社会发展和自然科学等10大领域进行了广泛的交流, 取得了较好的成效^[1]。

近年来, 中墨农业合作开展顺利。2012年4月, 中墨政府间两国常设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农业工作组会议在北京召开, 双方一致同意加强在动植物病虫害防控、应对气候变化、农业生物技术研究、海洋捕捞、水产养殖、养殖物种引进等方面的农业科技交流与合作;2015年9月, 中国农业部与墨西哥农业、畜牧业、农村发展、渔业和食品部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与墨西哥合众国农业、畜牧业、农村发展、渔业和食品部关于加强农业合作的谅解备忘录》 (以下简称《中墨渔业科技合作备忘录》) 。

渔业是国民经济的重要产业, 为世界食物和营养供给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中国是世界最大、最重要的渔业国家之一, 海岸线1.8万km, 中国水产品产量连续26年位居世界第一, 2017年, 中国水产品总产量6 900万t, 占世界水产品产量的40%左右^[2]。墨西哥渔业资源丰富, 种类较多, 渔业在墨西哥国民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2016年9月, 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与墨西哥农业、畜牧业、农村发展、渔业和食品部签署了《中墨渔业科技合作备忘录》, 就中墨在远洋捕捞、海水健康养殖、病害防治、水产品加工技术等方面开展科技合作达成合作意向。目前已与墨西哥渔业合作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贸易领域, 在渔业科技方面的合作研究相对较少。本文将从渔业科技合作的角度, 对中国与墨西哥的渔业科技合作现状及前景进行探析, 并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2.1 海洋渔业资源方面

2.1.1 中国海洋渔业资源衰退, 海洋捕捞强度下降

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 人们对海洋渔业资源可持续利用与保护意识不足, 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 捕捞强度居高不下, 海洋渔业资源的利用处于“无序、无度、无偿”状态, 部分海域荒漠化现象愈演愈烈, 生物多样性受到威胁, 海洋渔业资源遭到破坏。另外, 中国捕捞业从业人员和捕捞渔船数量庞大, 渔港码头遍及全国沿海各地, 过度捕捞以及部分违法捕捞造成了渔业资源日趋衰退^[3]。

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的推进, 中国渔业发展空间受到挤压, 资源和环境已经成为限制中国渔业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同时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和中国水产品需求刚性增长, 对水产品的产量和品质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渔业产业升级的技术需求日益迫切。随着改革开放不断深入, 中国在加强海洋渔业资源管理、加大资源保护力度等政策方面做出了重大调整, 海洋渔业进入转型升级的2.0时代, 确立了以“养”为主的发展方针^[4]。

受渔业产业结构优化等宏观政策调控的影响, 中国水产养殖业发展迅速, 海洋捕捞业发展相对缓慢。如表1所示, 中国的海水养殖面积由2000年的86.47万hm²增加至2014年的230.55万hm², 增长166.62%;淡水养殖面积由2000年的380.07万hm²增加至2014年的608.09万hm², 增长59.99%。自2000年以来, 中国的水产养殖产业发展迅速, 海水养殖产量比重以及淡水养殖产量比重呈逐年升高趋势;与水产养殖业相比, 捕捞强度下降明显^[3], 海洋捕捞产量比重由2000年的32.09%下降至2014年的19.82%。由此可见, 水产养殖业已成为中国现代渔业发展的强力支撑。

表1 2000—2014年中国渔业捕捞、水产养殖概况     下载原表

单位:万t, %, 万hm2

2.1.2 墨西哥海洋渔业资源丰富, 捕捞能力与渔业资源拥有量不相称

墨西哥地处北美洲南部, 面积约196万km², 东部是墨西哥湾与加勒比海, 西部是太平洋。墨西哥海岸线长11 592km, 其中68%位于太平洋和加利福尼亚湾, 32%在墨西哥湾和加勒比海区域。大陆架面积为50万km², 滩涂面积为1.6万km², 拥有1.2万km²的沿海湖和2.5万km²的淡水湖, 还有众多的海湾和岛屿^[5]。因墨西哥海岸线长, 海域辽阔, 近海渔业资源十分丰富, 主要渔业产区集中在太平洋和加利福尼亚湾^[6], 具有丰富的品种和比较低的渔获物价格, 目前已鉴别鱼类品种305个, 具有经济利用价值的鱼类品种占60%。主要捕捞的品种有金枪鱼、沙丁鱼、对虾、鱿鱼和鲷鱼等, 其捕捞量占全部海洋捕捞量的62%。其中有的品种因价格低廉、品质优良在国际市场上具有比较强的竞争力, 如金枪鱼、沙丁鱼、虾和章鱼等^[5]。

由于墨西哥主要以近海捕捞为主, 远洋渔船数量少, 所以大型渔港极少, 墨西哥渔港总长度30 324m, 其中捕虾港长度占第一位, 为14 023m^[6]。根据墨西哥全国渔业与水产养殖委员会 (CONAPESCA) 发布的渔业统计年鉴和FAO发布的历年数据, 1955年以前其海洋捕捞产量在10万t以下, 之后出现了持续增长。到1970年, 其年捕捞量达到了37.7万t, 1981年更是达到了历史最高产量, 为155万t, 之后出现了下降且波动上升。2003年以来, 其年捕捞量在117万~150万t (图1) , 并且年捕捞量总体有上升趋势, 2013年其年捕捞量达到159万t, 相当于中国2013年捕捞量 (1 483.57万t) 的1/10。由此可见, 墨西哥的捕捞能力尤其是远洋捕捞能力与其渔业资源拥有量不相称, 捕捞水平还有待开发。

图1 2003—2015年墨西哥年捕捞量变化趋势   下载原图

2.2 水产养殖方面

2.2.1 中国水产养殖技术先进, 特色化养殖发展迅速

中国的水产养殖业历史悠久, 发展迅速, 技术先进。自2000年起, 中国的水产养殖总产量达到了2 240万t, 占世界水产养殖总产量的80%左右, 是世界上唯一养殖产量超过捕捞产量的国家。但随着人口的增长, 环境、资源以及病害问题日渐突出, 生产者和管理者不再一味地追求产量, 开始重新探索新的水产养殖生产模式和养殖方式, 健康养殖逐步成为水产养殖业的发展重点^[7]。中国水产健康养殖起步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 历经30多年的发展, 水产健康养殖业扎实推进, 成效显著, 在良种培育和病害防疫、养殖水域养护与修复等技术服务体系建设、养殖全程监管制度建设、水产健康养殖示范场建设等方面取得了长足发展, 其中近海多营养层级综合养殖技术 (Integrated Multitrophic Aquaculture, IMTA) 水平和生产规模均走在世界前列^[4]。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和消费水平的不断提高, 消费者不仅对传统水产品的品质要求日趋严格, 而且对水产品的种类需求日趋多样化和差异化。由此, 中国水产养殖品种也日趋多样化和特色化, 大宗传统养殖品种稳步发展的同时多种名特优养殖品种也发展迅速, 养殖结构逐渐由传统的青、草、鲢、鳙、鲤、鲫等大宗品种向罗非、鲶、鲟、、鲑、河豚、鳜、虹鳟鱼等特色养殖品种发展^[3]。近年来, 上述特色养殖品种年产量增幅均在10%以上。

2.2.2 墨西哥水产养殖业刚起步, 养殖技术受到重视

从渔业可持续发展和提高渔业收入出发, 墨西哥政府及企业开始关注水产养殖业的发展。如图2所示, 自2000年起, 墨西哥水产养殖业产量以每年14%的速度增长, 人均水产品消费量每年增加3kg以上, 水产养殖的主要品种有海水白对虾与淡水罗非、虹鳟、斑点叉尾鱼, 正在发展的品种还包括金枪鱼、石斑鱼、红鲍、、牡蛎、象拔蚌等。墨西哥水产养殖业主要集中在太平洋海区的米却阿坎州和席纳洛阿州, 全国拥有9 000多个水产养殖场, 以及410多座水产品加工厂, 每小时加工能力近千吨^[8]。墨西哥渔业从业人员约30万人, 主要来自墨西哥各州、太平洋沿海、墨西哥湾和加勒比海地区, 在其中近21%人口从事水产养殖, 近79%人口从事水产捕捞。现阶段墨西哥水产养殖广泛利用开放和封闭系统, 进行粗养、半精养和精养, 利用网拦和网箱、悬浮绳、手工挖掘的土池、水道、水泥池槽、简易水池等进行水产物种的安全繁育, 病害防疫技术还相对落后, 水产养殖技术还比较初级, 属于刚刚起步阶段。墨西哥多种多样的地形造就了各种不同的气候条件和生态环境, 有利于发展更加多样化的水产养殖。墨西哥水产养殖业未来进一步的发展将依赖于成功应用高效技术、改革创新、现代化和转化加工等。

图2 墨西哥1980—2014年水产养殖总产量   下载原图

资料来源:FAO FishStat。

3.1 中墨渔业科技和产业合作符合双方的利益和发展需求

墨西哥渔业及水产养殖资源十分丰富, 是南美白对虾等重要水产养殖品种的原产地, 是中国远洋捕捞渔船作业后的主要补给港国, 以及重要的鱼粉出口国家。但墨西哥在渔业相关科研和管理方面的水平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提高;中国目前面临的主要问题是海洋渔业资源日益紧缺。中国的捕捞和养殖技术处于领先地位, 捕捞和养殖产能存在过剩的情况。若能加强中墨两国渔业科技和产业合作, 一方面可以帮助墨西哥发展可持续渔业和水产养殖业, 提高墨西哥的水产科学技术水平, 促进渔业经济发展;另一方面可以将墨西哥优良的水产种质资源引进到中国, 改善中国国内部分水产种质资源的品质, 促进国内水产养殖业的健康发展。同时, 还可以从墨西哥进口一定数量的优质捕捞水产品, 丰富国内水产品市场供应。通过加强两国贸易合作, 使优质的水产品为提高中国人民的膳食营养水平服务。因此, 中墨渔业科技合作符合两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需求。

3.2 中墨在罗非鱼育种养殖和加工技术方面具有较好的合作前景

罗非鱼作为联合国粮农组织 (FAO) 向全世界推广养殖的优良品种之一, 由于其生长快、产量高、肉质鲜美、无肌间刺, 受到了全世界各国养殖者的重视和青睐, 其养殖和捕捞已遍布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 目前已成为世界性的主要养殖品种。中国在罗非鱼的育种和养殖方面具有悠久的历史, 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 中国先后引进了多个罗非鱼品种, 养殖业发展迅速, 2015年国内养殖产量达到了178万t, 目前中国是罗非鱼最大的养殖国和加工出口国, 分别占世界总量的40%和70%左右。经过近几年的探索, 中国培育出了一批适合在不同温度和盐度条件下养殖、具有不同生长特性的新品种, 养殖技术、加工技术、病害防控技术等均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 形成了较为成熟的产业链。而墨西哥具备很多适合罗非鱼养殖的水域, 并且对罗非鱼的需求量很大, 但是育种、养殖以及病害防疫水平较低, 急需中国在这方面予以支持和帮助。因此, 中墨在罗非鱼养殖和加工技术方面具有很好的合作前景。

3.3 中墨在南美白对虾育种和疾病防控方面合作前景广阔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南美白对虾养殖生产国和消费国, 具有丰富的育种和养殖经验, 如盐碱地池塘健康养殖技术、生态养殖技术、工厂化养殖技术以及淡水健康养殖技术等;在南美白对虾病害防控方面也有深入的研究, 在白斑病、红体病以及黑鳃病等方面已取得比较成熟的防控技术和科研成果。近年来出现的南美白对虾养殖产量下降、成活率低的原因之一是种质退化, 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是提高南美白对虾的亲虾质量^[9]。墨西哥作为南美白对虾的原产地之一, 在南美白对虾养殖和种质资源开发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中墨双方在南美白对虾育种和病害防控方面具有广阔的合作前景。

3.4 中墨近海渔业生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合作研究

针对中墨共同面对的过度捕捞、渔业生物资源衰减等问题, 开展近海渔业生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的合作研究。联合进行渔业资源增殖和养护, 共同研究渔场分布、渔业生物学特征、种群动态特征, 从多鱼种、群落和生态系统方面开展联合研究, 注重资源的合理开发和养护, 为实现中墨渔业资源的持续利用和基于生态系统的渔业资源管理服务;联合开展重要渔业生物增养殖技术的研究工作, 以金枪鱼、石斑鱼、海参、贝类等主要养殖品种为对象, 进行基础生物学和养殖生物学方面的联合攻关, 重点解决养殖生物的种质资源的收集与保存、苗种规模化繁育、增养殖技术体系的构建和集成等理论和技术问题, 为中墨重要渔业生物的增养殖业发展奠定基础。

中国“十三五”规划中渔业发展的总目标为:实现渔业科技综合能力显著增强, 渔业装备科技水平明显提高, 渔业科技创新体系整体效能有效提升, 渔业科技进步贡献率提高到63%以上, 水产养殖和遗传育种领域的科技综合竞争力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资源环境领域实现与世界同步, 水产品加工、装备与工程、信息化等领域跟踪世界前沿。墨西哥国家渔业发展战略主要集中在5个方面:一是综合规划;二是监管和遵守法规;三是促进渔业和养殖业资本化;四是战略化发展养殖业;五是促进海产品消费。结合国内、国际政治外交, 以及中墨两国的渔业发展战略规划, 对中墨渔业科技和产业合作提出以下建议。

4.1 明确需求, 多层次推进中墨渔业科技交流与合作

近年来, 中国渔业发展空间受到严重挤压, 资源和环境已经成为限制中国渔业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同时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和中国水产品需求刚性增长, 对水产品的产量和品质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渔业产业升级换代的需求日益迫切。墨西哥自然环境优越、渔业资源丰富, 但渔业资金投入普遍不足, 装备技术进步缓慢, 渔业资源利用率不高, 渔业产业链不完整, 鱼产品竞争力低。同时墨西哥十分重视渔业和水产养殖产业的发展, 对于中国相应的技术和投资也有着明确的需求。因此, 建议国家主管部门制定相关政策, 进一步推进中墨渔业科技和产业的合作, 发挥国内渔业科研单位和企业的先锋作用, 在响应国家“一带一路”倡议, 使渔业“走出去”的排头兵地位得到具体体现。

4.2 强化合作, 搭建中墨渔业科技的实质性合作关系

墨西哥位于北美洲南部, 拥有较长的海岸线, 渔业资源非常丰富, 有着发展渔业和水产养殖的优越条件。但由于过度捕捞, 也面临着渔业资源衰退的问题。随着墨西哥国内对鱼产品消费需求日益旺盛, 政府及企业开始关注水产养殖业的发展, 但其水产养殖业还处于起步阶段, 水产养殖大部分为粗放型养殖, 大部分养殖品种的产量还不高, 远远没有达到墨西哥政府提出的保障粮食安全和满足当地市场需要的要求。随着墨西哥经济发展和人民收入进一步提高, 墨西哥水产品消费量将不断增加, 迫切需要提高渔业生产能力来适应本国需求。鉴于此, 建议两国政府部门和相关渔业科研机构积极沟通、协调, 尽快通过共建研究中心、设立科研合作项目、人员互访等方式, 切实推进两国的渔业科技合作, 通过科技合作为两国渔业的发展带来新的契机, 推动两国战略合作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4.3 鼓励中资渔业企业和国内科研机构一起“走出去”

在墨西哥部分中资渔业企业通过联合开发当地渔业资源、为当地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和经济收入、为国内和国际市场提供优质的水产品, 已经成为了联系中国和墨西哥一条合作和友谊的纽带。随着墨西哥对渔业的日益重视, 也对中资企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希望在开发渔业资源的同时, 也能够在当地发展水产养殖和加工业。但是, 中资渔业企业多数没有从事水产养殖的技术力量, 因此建议国家主管部门通过签订政府间合作协议和设立 (单、双、多边) 政府资助项目的形式, 鼓励中资渔业企业和国内科研机构一起“走出去”, 通过在国外进行“产学研”联合攻关, 在满足相关国家要求的同时, 提升中资渔业企业在拉美地区的实力和影响力, 为中国农业“走出去”和“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打好基础。

中墨渔业科技合作符合双方的利益和发展需求, 前景十分广阔。双方在南美白对虾和罗非鱼养殖技术和育种方面有着各自的技术优势和浓厚的共同兴趣, 在渔业资源养护、高值海水养殖品种开发方面也有着很好的资源与技术互补性。中墨开展渔业科技合作, 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一是落实国家战略, 促进中国与中南美国家的合作, 构建新的“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二是带动中国的水产养殖企业“走出去”, 拓展新的生产空间;三是提升当地渔业和水产养殖产业的技术水平, 提高经济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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